研究動物認知的科學家經常渴望與動物交談。奇怪的是,這種特別的渴望肯定已經從我身邊消失了,因為我從未有過這樣的渴望。我不希望聽到我的研究動物對自己說什么。我的觀點是,維特根斯坦的信息沒有多大意義。即使對我們自己來說,我懷疑語言是否真的反映了大腦的活動。我身邊的同事都是通過問卷調查來研究人類的。他們相信他們得到的答案,并向我保證他們有辦法核實答案的真實性。但是誰說人們所說的必須反映真實的情感和動機呢?
當然,像“你最喜歡什么類型的音樂”這種沒有道德感的問題,答案可能是合理的,但是,詢問別人的情感生活、飲食習慣或人際關系(比如“你和人相處得好嗎?”“一種問題”是沒有意義的。對于一個人的行為來說,在事件發生后,讓理智變得簡單,而對他們的性習慣保持沉默,吃人隱瞞他們的食物攝入量,并不是太受歡迎的人大肆宣揚,是很容易做到的。
我是一個不合理的人嗎?還是像美國動物專家坦普·葛蘭丁(tempe grandin)所說的那樣?現在,我們談論的是哪種語言?當我在家說兩種語言,第三種語言時,我的大腦肯定是一團糟。但是我沒有看到任何影響,除了語言是根植于人類的思想,這是一個非常流行的假設。語言和思想的關系一定是……美國哲學家諾曼·馬爾科姆在1972年曾是美國哲學協會的主席,他說:“沒有思想的野獸”。非常接近,所以做出人類可能沒有想到的假設是沒有意義的,同樣地,認為動物可能有想法是沒有意義的。
因為我們通常用語言表達我們的想法和感受,我們自然會賦予語言一種責任,但是我們怎么能不能看到我們常常不能想到的困境呢?這并不是說我們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我們的感受,而是我們的話語不會觸及我們的思想和感受。如果思想和感情是作為一種語言開始的,那就不會發生。如果是這樣,我們可以像瀑布一樣說話!
人們普遍認為,雖然語言通過提供事物的分類和概念來幫助人們思考,但語言并不是思想的內容。思考并不一定需要語言。瑞士讓皮亞杰(jean piaget)是認知發展的先驅,他不否認那些還沒有學會說話的孩子有思想,所以他斷言認知是獨立于語言的。動物也是如此。現代精神的概念的總設計師,美國哲學家杰瑞在語言的思想上很高興(1975),他寫道:“世界在思考非語言器官(大腦),這是顯而易見的,我認為反駁自然語言是這個結論的媒介。”
我不常這么說:我認為人類是唯一具有語言能力的物種。在人類以外的物種中,我們沒有發現任何象我們的語言一樣豐富和多才多藝的符號交流的證據。人類的語言是非常相似的,其他物種交流的方式被稱為“紅鯡魚”。但是,就像人類中許多更顯著的現象一樣,一旦我們把語言分成小塊,這些部分就可以在其他領域找到。通過這種方式,我已經把自己應用于靈長類動物的政治、文化甚至道德方面的暢銷書。一些重要的部分,如權力聯盟(政治)和習慣的傳播(文化)、移情和正義(道德),可以在其他物種中看到。也有隱藏在語言下的能力。
蜜蜂能精確地標記出離蜂房很遠的花蜜的位置,猴子們可以做一個有規律的連續的叫聲,類似于一種聲明的開始。與語言相似的最微妙的東西很可能是指示性的。肯尼亞平原上的長尾黑色下頜骨可以發出清晰可辨的警告標志,警告獵豹、老鷹或蛇。由于不同的風險需要不同的反應,各種各樣的警告信號形成了一個拯救生命的通信系統。例如,對付蛇的正確方法就是站在高高的草叢中四處張望。如果草叢中潛伏著一只獵豹,這樣的反應將是自殺。其他種類的猴子不使用各種不同的信號,而是在不同的條件下不同的信號組合。它當然不能被稱為一種語言,但毫無疑問它有豐富的含義。
其他靈長類動物的手語特別值得注意,猿類能夠自然地控制手語言的使用,而且他們的手語經常被習得。proc中不斷